昨天无聊地跟朋友在朋友圈上辩论关于歧视的问题。
事情的起因是布尔费墨在公众号写了一篇支持歧视的文章。我表示赞同。
这种辩论最无聊了。两个人,必然无法说服对方,观众也寥寥无几。
因此到最后我说,哎,假期真是太闲了。
一个幼儿园老师因为出柜,被解雇。这在美国就是妥妥的歧视。
但出柜的老师可能导致学生退学。不管这决定是否理性,损失是肯定存在的。为什么要禁止幼儿园解雇这个老师?
论点无非两个。一个是市场会失灵,一个是diversity有好处。
这两个点的共通之处,是邪恶:你的选择是不好的,我替你选择。
这是一套抢劫理论。玩透了,你就可以夺取人家的权利。
毛主席说过,马列主义,无非四个字,造反有理。果然大道之行,殊途同归。
政府,也是常有这种行为的。咖啡,不表。
美国的可怕在于,这种抢劫的权力,并不由政府垄断。
一个人,单枪匹马,只要能逮住一个少数群体,在一个议题上让他们充分愤怒,就可以形成一股政治势力,俗称“压力团体”。妇女、黑人、绿绿、gay,是其中的大成者。
礼崩乐坏。
白左之所以可以兴起,首先,是因为美国有民主。有些细节我不清楚,据说以前规定了某些产权不能被民主所剥夺,但后来失效了。民主,是夺权的工具。一切压力团体,力量的根本都在于他们可以有影响选票的能力。
其次,是因为有媒体,或者叫做信息开放。选民变成了一帮,既有政治权利,又容易情感操控的动物。
媒体、白左、选民,形成了一个利益闭环。媒体向白左出卖渠道获得正义光环。白左利用选民的力量抢劫市场参与者的权利。选民通过媒体获得自身存在感和政治参与感。
这里缺了一环:为什么白左的主张,可以获得大义的名分?
中国的儒家文化,自汉朝开始,一直是极好的统治工具。
一切都显得很美好,直到鸦片战争。
等级制的好处在于稳定,坏处是不利于进步。这是一种取舍。
当你没有敌人,稳定比进步重要。
左右之辩,无非是“公平”和“效率”的取舍。
一个黑人,没文化懒惰又滥交,生了8个儿子,然后天天吸毒。媒体报导他的惨况,看得人们热泪盈眶,纷纷支持要帮助他。为什么?
因为大家有钱,不差那一点,看不得别人如此凄凉。
但换了在战争年代,饥荒年代,又当如何?倒不至于要杀死你,但你要死却未必会有人来救。
美国,毕竟和平富裕太久了。
当然,这都是对当前条件而言的。并不是说富裕就必然导致白左。这很虚无缥缈,不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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