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我還很幼稚地稍微擔心了一下:到底學校會不會真的搞到罷工呢?
事情大概是這樣的,來到加拿大工作的時候我就被加入了兩個工會,快過流感。他們幾乎每星期發5封email,告訴你跟學校吵架的進展。前段他們說可能會罷工。罷工一旦發生,我就沒有工資了。
不過我想了一下,其實無論是工會,還是學校裡對付工會的人,大家無非都是在“搵食”。工會不威脅下罷工,怎麼顯得他們在為我們爭取?對付工會的學校人員,不激怒下這幫人,又怎麼會有存在價值。但正如黃子華講:玩還玩,唔好玩殘。如果玩大了,學校的形象大損,大家都不會有好果子吃。像多倫多這種大學,應該還是有能人的。他們不出手,只是看死你們這幫小子不敢亂來。
所以工會和學校的關係,就好像炮友一樣:在默契的遊戲規則下,雙方熱烈地抽動呻吟。外人看來好像一方在侵入另一方,其實雙方都享受著快感。直到deadline一刻,雙方同時到達高潮,然後大汗淋漓地趴著喘息,嘴裡高呼好險,沒有意外懷孕。其實早就戴好了安全套,卻心照不宣。
歷史上,安全套破裂發生過三次,希望這不會是第四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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